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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节(1 / 2)





  于兵睿看着陈老头喝茶的动作,果然没有错,陈老头以前的身份恐怕也不简单,想到这里于兵睿垂下眼眸,掩饰住眼里的思绪。

  “小睿啊,你这茶叶在弄得。”陈老头品着茶,舒服的眯起眼睛,这茶他以前没有喝过,但比他以前喝过的任何茶都香醇。

  于兵睿笑了笑又为陈老头倒了一杯说道:

  “这茶是在云雾山深处找到的,感觉待客还不错就采了些。”

  “在云雾山啊。”陈老头有点失望,如果是买的还好弄点,如果是云雾山,那就没希望了。

  于兵睿也看到陈老头失望的神色,嘴角勾了勾说道:

  “如果陈爷爷喜欢,拿去一些,我们平时都不喜欢喝茶,放着浪费也可惜了。”

  “真的?”陈老爷子从竹椅子上差点没跳起来声音也有点颤抖的说道。

  还没等于兵睿说什么,刚进门的大爷爷看见了,磕了磕自己的烟袋锅子说道:

  “真是见了茶就跟见到什么似的,多少年也没变过。”

  陈老头不以为意的说道:

  “我这辈子就那么几样兴趣,可惜这个时期啊,好东西也弄不到…”

  “好了,现在的日子就不错了,起码不用每天提心吊胆了。”于老爷子打断唉声叹气的陈老头说道。

  晚饭时,看到满桌子的菜肴,陈老头才相信这两个孩子有点本事,云雾山就像她们家的后花园似的,想来就来。

  又看到于小彤拿了一小坛酒,打开塞子三个人一闻味道,鹿血酒,让这三个上了点年纪的人高兴的像个小孩子一样。

  这种酒对身体有好处,但不宜多喝,没人就一人喝了一小杯,于兵睿和瘦猴没有喝,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不适合喝这种大补的东西。

  吃好了饭,陈老头看他们一家人还有话说,就先回去了,走的时候又给他包了一包茶叶和一小坛的酒,乐的陈老头哼着革命曲回家了。

  屋里兄妹两个收拾完以后,大爷爷特别担心兄妹两个有什么状况,没想到事情出了岔子,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帮助文家,也不知道文家知不知道是她们兄妹做的?

  这些疑问于小彤兄妹也解释不了,他们也不知道,在这发愁也没用,只能走一步算一步,看看文家接下来的行动了,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。

  第40章 放暗箭

  这次这起事件没有动他们分毫,真的让于小彤不甘心,如果他们兄妹真的是普通的小孩,根本是等不到陈爷爷来,就被他们给抓走了,近了那种地方就别想安然无恙的出来。

  到时候就会真的和前世一样认人宰割,背后这些人的目的就达到了,一想到这些于小彤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。

  “不行,今天不出这口气她今天甭想睡觉了。”

  于小彤实在是不能入睡,就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,坐在炕上那真是越想越气。

  于小彤抿了抿唇,平复一下心情,既然他们有权,现在还不能拿他们怎么样,那她现在就用别的办法收点利息回来,反正这个闷亏她可不想吃。

  真想一次性的解决他们,但这不是末世,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,真这么做了,正好入了京城那个女人的意,那个女人早就看这些常打秋风的人不爽了,她于小彤才不会替她人做嫁衣裳,而且隐隐的有一股力量阻止不让她轻易的剥夺他人的生命。

  不过不要他们的命,让他们吃点苦头,她还是很在行的,想做就做,于小彤快速的穿好衣服,打算去文家走趟。

  于小彤走到门边,用精神力查看哥哥的房间,看哥哥睡着了没有,她怕哥哥不让她去,还好看见哥哥还在打坐,哥哥对练功都快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了。

  为了不弄出声响惊到哥哥,于小彤用精神力弄出了个结界,把门打开。

  外面伸手不见五指,虽然有夜色的保护,于小彤还是用精神力笼罩全身,就如隐了形一样,飞速的朝文家走去,身影就如一道残影在夜色中划过。

  夏天的夜里除了偶尔想起的蛙鸣声,已经听不到什么声音了,更别说什么人了,刚走到文家门口附近,于小彤停住脚步。

  在离于小彤三十米的前方,于小彤却看到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向这边走来,于小彤停住脚步,躲在一边,果然这个人影就是文富贵,满身酒气的一边哼着歌,一边提着马灯朝前面走去,看起来心情不错。

  于小彤不明白文富贵三更半夜不睡觉这么鬼鬼祟祟的是要干什么?为了弄明白就在文富贵的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他。

  于小彤一直跟文富贵在村里兜兜转转,在好几家门前停过,但不知为什么看到墙上有什么,就又跌跌撞撞的往前走,一直走到秋莲嫂子家门前文富贵才停下来。

  于小彤看到文富贵正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在那里撬堂屋门,这个村除了于胜利和于小彤家,都是篱笆墙。

  于小彤眯了眯眼,看到这里于小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这个臭不要脸的在扒寡妇的墙,于小彤看到房里的秋莲嫂子和黑蛋娘三个已经睡着了,堂屋的门也被一个大木棍顶着,看来秋莲嫂子早有防范。

  女人的日子不好过,尤其是寡妇的日子更艰难,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,每个村都有那么几个二流子,专门调戏这些无依无靠弱势的群体,他们是吃准她们不敢声张,声张开了吃亏的还是她们。

  于小彤前世在别的地方插队时候,就亲眼看到一个寡妇因为被人纠缠就告到大队里,没想到那个人倒打一耙,说是寡妇勾引他,那个女人有罪说不清,不堪风言风语跳河了,那个男的被关了几天屁事没有。

  文富贵好色,也是也明白这一点,于小彤垂下眼眸打消了心里的那个想法。

  不过今天反正要出口气,那就从这个文老大开始吧。

  想到这,于小彤拿出一包药粉,找了个风向合适的角角度撒在在文富贵身上,夏天穿的衣服少,这种东西是于小彤改良了好几遍才完成,药效发作的时间快。

  大概一息之间,文富贵就感觉浑身养的难受,浑身就像有千只蚂蚁在身上啃自己,浑身痒的难受,还找不到痒的地方,顾不得闹出动静了,在院子里挠了起来。

  外面的动静惊动了屋里睡着的艾秋莲,艾秋莲手脚慌乱的穿好衣服,手里拿起放在枕头底下的剪刀,手里紧紧的握着剪刀,眼睛定定的看着门口。

  过了良久外面的动静越来越远,艾秋莲才舒了一口气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想虚脱一样瘫坐在炕上,看着一双熟睡的儿女,想想丈夫去世后的日子,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,艾秋莲死死的咬住嘴唇,怕自己的声音吵醒自己的孩子。

  背着母亲的黑小子的嘴里也死死的咬着被角,心里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。

  这边文富贵跌跌撞撞的跑回家,身上已经被他自己挠的血肉模糊了,但那种挠心得痒一点也没缓解,跑到厨房也顾不得惊动人,提起了一桶水,就往身上倒。

  凉水的凉感让文富贵好受了一点点,也只是一点点,身上真是太痒了,还不是皮肤的痒,好像从里到外的痒,连挠痒都找不到地方挠。

  “孩他爹,你这是怎么啦?”

  田翠花被厨房里的动静吵醒了,以为是谁在半夜开小灶,本想孩他爹去看看,没想到身边没人,让她感觉是孩他爹在偷吃,就偷偷的起来打算分一杯羹,没想到看到自家男人正在拼命的挠自己,已胳膊上脖子上已经血肉模糊了,吓得惊叫了一声。